看到圖片中的小茶樹了嗎?它不高,甚至可以說很矮,只有廿五公分高,但數一數,它卻將開出十四朵花。
這棵小茶樹長在板橋合宜住宅大學市集前小花園的一角。十四朵花的重量相對於它細嫩的樹枝來說,確實是沉重的負擔。早晨時,箋開的花朵正面有些朝下;太陽一照,它又昂首向上。讓人愈看愈佩服它不服輸的毅力。
這棵茶樹有十棵芳鄰,它們一起全都生長在土地不肥沃的地方。整個小花園真的不大,長有三十公尺,實則只有五公尺。其它地方都長著雜草,唯有它們一排生長的地方寸草不生,只長著一些青苔。然而,其它十棵茶樹,一棵開了七朵花;一棵四朵;三棵二朵;三棵一朵;三棵不開花。這棵茶樹正好位在中間,一排樹種的歪歪扭扭,也間隔不一。工人隨興,管理規劃階級顯然也糊塗過日。
盡情至性,不尋常的箋放
櫻花的美不只在於它單獨的花朵,而在於它整體脱葉的盡情箋放。這棵茶樹的可愛在於它的樹小志氣大,不甘於尋常和一般,盡所有之力,盡情怒放。
「人生至貴,不懈堅持。」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海明威說:「我盡心力,無愧於死。」他的得獎小說《老人與海》,描寫了年老體衰的老漁夫桑地亞哥在海上捕魚的三天經歷,也詮釋了老人不向困難和厄運低頭的故事。他的勇氣、頑強和堅毅的精神,展現了人類的尊嚴在生活的重壓之下不屈服的優雅。
自從無意間發現這棵小茶樹長滿花蕾之後,晚上回家前都會特意繞路過去,替它加油,偶而替它澆水;每天早上散步前也都先去看它的花蕾幾朵已經箋開了。多了,替它高興;萎縮了,替它扶順。它總是昂然不低頭,彷彿客家人說的〈硬頸〉精神。
在大學開授《創意和創業》產學課程。這棵小茶樹的故事也成為我和實習同學們網上對話的案例。成功是給肯努力、有準備的人,這棵小茶樹讓同學們為實習增添了新意。
數數看,今早,迎著陽光,小茶開出幾朵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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