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fael Campo醫師在1 月 24《美國醫學會雜誌》(JAMA)發表的一篇<JAMA中的詩歌與醫學和新詩評論>( Poetry and Medicine and New Poetry Commentaries in JAMA)指出,「我發現沒有詩歌我就無法存在」,深受喜愛的英國浪漫主義詩人約翰·濟慈 (John Keats) 這麼說過。許多人忘記了濟慈曾接受過醫生培訓,雖然他從醫僅 7 年就放棄了這一職業。
文 / 洪存正 綜合報導
他那個時代的醫學,在 19 世紀早期的倫敦,醫師面臨著與我們時代沒有什麼不同的可怕挑戰:工作時間長、資源不足、有害的迷信和廣泛的錯誤信息、猖獗且經常致命的傳染病。
濟慈本人最終在年僅 25 歲的年輕人中死於肺結核。當然,如此繁重的工作條件導致他離開醫院,並促使他轉向他認為可以治癒他的詩歌,即使他懷疑自己正在慢慢死於可怕的肺結核,他的信件顯示他非常了解肺結核的症狀。現在有一個新興的研究機構支持濟慈關於詩歌可能具有治療作用的深刻直覺。但這些研究可能要求詩歌以本不應該的方式證明自己。
最近似乎最有說服力的詩歌和醫學之間持久聯繫的證據是提交給JAMA的大量詩歌,由科學家、臨床醫生、病人和家庭成員撰寫;值得注意的是,在 COVID-19 大流行最嚴重的時期,收到的詩歌手稿數量甚至上升得更高。
這種現象引發了一場關於如何讓詩歌在期刊中獲得更多關注的對話。結果,在JAMA 雜誌中大約每月兩次介紹新的專題評論,以伴隨已發表的詩歌。評論將審視詩歌探索和表達的主題——從同情和同情的可能性到人類苦難的本質;從所謂的健康的社會決定因素到健康不平等的去抽象化;從我們身體的純粹快樂到我們的身體可能帶來的難以忍受的痛苦;從生命開始和結束時的敬畏到利他主義和服務的希波克拉底理想;從靈性和信仰的奧秘到醫學的劃分、專業化和「技術化」所造成的距離。評論還將對使詩歌值得注意的形式、語言和上下文提供批判性評價。
當我們一起考慮人類表達的治癒力量時,我們通過科學,並通過藝術感受,將使一個更健康的世界更成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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