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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要有勝算 先有格局 — 張忠謀出席APEC峰會 是否就代表台灣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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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禹成(美國 華府)

同樣的場合 不同的格局 孰令致之?

華爾街日報(2023年11月13日09:50 CST):「美中確認習拜會本週在舊金山舉行。此次峰會將是兩國領導人一年來首次面對面會面。會議的議程將包括以哈戰爭、台灣議題和中國在俄烏戰爭期間對俄羅斯的支持等棘手議題。」(https://cn.wsj.com/articles/%E6%8B%9C%E7%99%BB%E5%92%8C%E7%BF%92%E8%BF%91%E5%B9%B3%E4%B8%8B%E5%91%A8%E5%9C%A8%E8%88%8A%E9%87%91%E5%B1%B1%E6%9C%83%E6%99%A4-37dae07f)

同一時間和場合,張忠謀將出席APEC峰會 向國際社會傳遞4訊息:
一,致力促進區域和平及繁榮發展。面對各項挑戰,必須攜手努力降低區域內衝突,創造和平穩健的環境。台灣是國際社會可靠、安全且值得信賴合作夥伴。

二,將和各國合作,打造更具彈性及韌性供應鏈。台灣擁有高端製造知識及人才有助全球供應鏈穩定,透過合作發揮各自優勢,打造出更多樣、更具彈性與韌性的供應鏈。

三,將努力推動綠色轉型,並保障中小企業、勞工及婦女權益,也會以更具前瞻性、更有效率政策作為,促進國內和亞太區域均衡發展。

四,呼籲經濟體在以數位轉型帶動經濟發展同時,應致力縮小數位落差,願提供資源為縮小數位落差做出貢獻。
(https://www.ctee.com.tw/news/20231111700028-439901)

台灣的代表如何參加,討論台灣議題的美、中會談?

《降低區域衝突,創造和平環境》《全球供應鏈穩定》《綠色轉型,保障勞工及婦女權益》《縮小數位落差》台灣擬向2023 APEC傳達的四大訊息,第一項最能被美、中親睞而被邀請提供具體作法,但顯然蔡英文政府並沒有妥善對策,只能以中華民國憲法為基礎「馬規蔡随」(互不承認主權、互不否認治權),而被在野黨不分區立委擬提名人嘲諷「中華民國政府宣佈台灣獨立,我就放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

或許,白宫國安會策士的謀略才是「降低區域衝突,創造和平環境」的指導方針:英文原文參見附錄(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china/competition-with-china-catastrophe-sullivan-campbell)

中國外交部長王毅拜會白宮國安顧問蘇利文/X畫面
中國外交部長王毅拜會白宮國安顧問蘇利文/X畫面

「在台灣問題上,考慮到歷史的複雜性,不單方面改變現狀的默許承諾也許是最好的希望。 然而,台灣不僅是一個潛在的爆發點,而且也是美中關係史上最偉大的、尚無人稱道的成功。 由於雙方普遍採取靈活而細緻的做法,台灣在中美之間的模糊空間中得以發展、繁榮和民主化。 這樣,圍繞台灣的外交可以成為華盛頓和北京之間在其他各種問題上日益具有挑戰性的外交的典範,這些問題同樣可能包括密切接觸、相互警惕和一定程度的不信任,以及持續的耐心和必要的克制。 與此同時,在南海,北京認識到對航行自由的威脅可能對中國自身經濟造成毀滅性後果,與美國的威懾相結合,可能有助於調節其更加民族主義的情緒。」

「為了實現這種共存,華盛頓需要加強美中危機管理和自身威懾能力。 即使作為冷戰對手,美國和蘇聯也共同努力降低意外碰撞升級為核戰爭的風險; 他們設立了軍事熱線,制定了行為準則,並簽署了軍控協議。 在太空和網絡空間等新的潛在衝突領域增加了升級風險之際,美國和中國缺乏類似的危機管理工具。」

有了格局以後的隱憂

徐姓陸配的「中華民國政府宣佈台灣獨立,我就放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並非空穴來風。馬英九擔任主編的中國(台灣)國際法年鑑,解析「互不承認、互不否認」:國際法視角下台北現行兩岸關係架構 — 美國韋恩州立大學法學院研究論文編號 2014-01(撰寫日期:2013 年 6 月 20 日)如下:

中華民國在台灣從未停止維護其作為國際法律秩序平等成員的主權和尊嚴。然而,台北的不同政府──泛綠派(民進黨領袖)和泛藍派(國民黨領袖)──對這個主權主張提出了截然不同的版本。陳水扁領導的泛綠政府挑釁性地聲稱“台灣海峽兩岸……是兩個獨立的主權國家,互不管轄”,而後任總統的泛藍政府馬英九聲稱,“兩岸關係不是國家之間的關係,而是一種特殊關係,不適用常規國際法的承認模式」。馬總統的「互不承認、互不否認」模式——北京和台北都堅持對不可分割的整個中國擁有完全的主權,但承認對方管理對方各自地理區域的權力——暫時證明了外交上的成功。然而從國際法的角度來看,其影響尚不確定。馬總統引用了 1972 年西德和東德之間的關係基礎協議作為先例。本文評估了「互不承認和互不否認」框架的司法可行性,以及類比對德國間協議的適用性。文章認為,馬總統關於「國際法並不直接適用於兩岸關係」的讓步,帶來了外交成功往往掩蓋的長期危險,台北必須走鋼絲,以維護台灣不可侵犯的法律基礎。

Roth, Brad R.,解析「相互不承認與不否認」:從國際法視角看待台北目前的兩岸關係框架(https: //ssrn.com/abstract=2379540)。

在太空和網絡空間等新的潛在衝突領域增加了升級風險之際
美國和中國缺乏類似的危機管理工具

讓張忠謀成功的李國鼎曾經是英國劍橋大學的物理系學生。如果他真要紀念李國鼎,應該從物理學的Quantum 和Chaos 下手。美國國家標準技術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Standards and Technology,NIST(https://www.nist.gov/)從2006年開始,一直在尋找,可以取代已經被破解的Digital based Cryptography解決方案、並為未來的量子電腦問世作準備 — Post Quantum Cryptography(PQC)。但是已經專家証明,實際並不可行。

可以取代的是Chaos-based Cryptography。它可以彌補美國國防部Zero-Trust Architectural Design 的不足,不再被偽裝的ID侵入。而美國國防部DARPA(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 Agency)的數學家已經試驗過,台灣數學家所撰述的Chaotic Mathematical Algorithms 超越美國,並且轉給美國國安局(National Security Agency)存檔(On File)。其後,再經過台灣的軍事專家應用其Source Code在Cybersecurity 系統防駭功能,証明有效率是百分之百。

這就是台灣(科技主權)的格局!

附錄:(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china/competition-with-china-catastrophe-sullivan-campbell)

On Taiwan, a tacit commitment not to unilaterally alter the status quo is perhaps the best that can be hoped for given the historical complexities involved. Yet Taiwan is not only a potential flash point; it is also the greatest unclaimed success in the history of U.S.-Chinese relations. The island has grown, prospered, and democratized in the ambiguous space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s a result of the flexible and nuanced approach generally adopted by both sides. In this way, the diplomacy surrounding Taiwan could serve as a model for the increasingly challenging diplomacy between Washington and Beijing on a variety of other issues, which are similarly likely to include intense engagement, mutual vigilance and a degree of distrust, and a measure of patience and necessary restraint. Meanwhile, in the South China Sea, Beijing’s understanding that threats to freedom of navigation could have devastating consequences for China’s own economy might help—when combined with U.S. deterrence—modulate its more nationalist sentiments.

To achieve such coexistence, Washington will need to enhance both U.S.-Chinese crisis management and its own capacity for deterrence. Even as Cold War adversaries,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viet Union worked concertedly to reduce the risk that an accidental collision would escalate to nuclear war; they set up military hot lines, established codes of conduct, and signed arms control agreements.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lack similar instruments to manage crises at a time when new domains of potential conflict, such as space cyberspace, have increased the risk of esca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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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禹成
陳禹成
美國波士頓東北大學法律學院 Juris Doctor,柏克萊加州大學法律與社會研究中心、哈佛大學法學院、劍橋大學國際公法研究中心,擔任訪問學者,主要研究:台灣關係法中台灣地位的美國聯邦法院解釋、台灣在海牙國際法院的適格性、政治經濟學的法理基礎,美國華盛頓特區最高法院登錄執業(19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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