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行的世界自由貿易之新架構
最近美國的華盛頓郵報有一篇社論名為《為了同時對處中俄,美國應該如何得到同盟國的合作呢?》,這篇社論的結論是:為了得到同盟國的支持,以便對於中俄採取強硬的措施,美國應該把方向盤轉切到對《同盟國之間的自由貿易》的推動上面。
柯林頓推動的是以中國為中心的全球化
拜登認為柯林頓的失敗是反全球化的結果。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自由貿易應該區分為:(1)帶給美國勞工壞影響的《以中國為中心的全球化》,(2)美國所應該支持的其他類型的自由貿易。中國的快速成長是以產品出口為導向,而以擴大的速度以及大規模的發展,並因而帶給先進國家的勞工打擊,這就是以中國為中心的全球化。如果當時是採取漸進式的擴大的話,那麼應該是:會因為先進國的失業者就職於更高生產性的職務而帶動GDP的擴大才對。但是中國加盟WTO 之後,因為快速的出口擴大,而使失業者的再就業變得困難,並因為美中貿易的不均衡而使得這種事態更加惡化。
以中國為中心的全球化即將結束與美國應有的新對策
就目前的現況來看,中國因為工資上揚與人口老化,以中國為中心的全球化即將結束。美國的對策也因此應該加以改變。美國不只是應該與歐洲之間簽訂《跨大西洋貿易及投資夥伴協議》(TTIP) ,也要有勇氣去推動亞洲的《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展協定》(CPTPP 、TPP的新協定)。亞洲各國假如沒辦法提高其對美國市場的進入程度的話,那麼亞洲各國絕對不會認為美國要回歸亞洲是認真的。
如果這樣子的看法會成為主流的話,那麼今年美國在舊金山所主辦的APEC 高峰會議將會是美國打出回歸CPTPP最適當而且最有效果的地方。
從政治的角度來看,有許多人認為2016年柯林頓陣營(柯林頓的老婆希拉蕊是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在總統選舉敗陣下來的原因是搖擺州(Swing State )對全球化的反對。而目前這些人正位於政權的中樞。而拜登總統恐怕也不會忘記因為柯林頓把方向盤轉到以中國為中心的自由貿易的政治風險。
在這種情況之下,亞洲像日本、台灣等民主陣營的國家應該努力於將亞洲民主國家的聲音傳達給美國,尤其台灣將來要加入CPTPP ,更應該與日本合作促使《沒有中俄影響的新自由貿易》的形成。
冷戰後的世界經濟之再度轉變與台灣的定位
如果上述的方向是未來世界經濟發展的方向的話,那麼台灣另一種國際化的發展是我們必須要思考的。在閣揆輪替之際,新內閣不要只想當官,應該協助民進黨總統候選人當選的同時,也要為新一波的經濟局勢做出規劃與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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